秘书也点头:“他不偷标书,老偷偷摸摸往机要室跑什么呢?”
闻言,欧翔浑身一怔,抬头面对祁雪纯炯亮的目光,“不,遗产就是我的目的……”
程申儿顿时涨红俏脸,她没想到祁雪纯能直说!
司俊风怒气稍减,“你那么着急走,不送姑妈最后一程吗?”
“我抓她脑袋让她别乱动,她就有机会咬着我了。”
“我不太敢参加你家的什么活动了……”都有心理阴影了。
二舅颤抖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,果然和祁雪纯说得一模一样,是一只赝品玉老虎把玩件!
她表情里的每一根细纹都充满痛苦,“男人都是骗子,都是骗子……”
“雪纯,你凭什么这么说?”有人质问。
“我去了欧家之后,接待我的人变成了管家,”袁子欣继续说道:“我本来想问管家,去见我的人是哪一位,在不在家,但我刚开口,管家冷冰冰的态度就让我不便再多说。”
嗯,的确可以开饭了。
“上午我在家休息……我有证人,我太太可以证明。”他拼命为自己找不在场证明:“派对那天我很早就走了,别墅的管家看到了……还有,案发时我也不在现场!”
惩罚,不一定是要让他偿命,让他生不如死,或许是一种更好的惩罚。
那还真别怪她小瞧了。
“祁雪纯,你别喝了,你倒是说说你查到什么了啊?”
他是怎么才能在和一个女人纠缠的情况下,又跟另一个女人开无聊的玩笑?